序 | 写在“小鹰财经社”上线之际……发表时间:2021-03-19 11:52 我来自小县城,大学毕业后在广州扎根十余年,成为一名新广州人。一年年地“宅”在大城市里,对家乡的印象甚至还停留在遥远的高中时期,归结起来无外乎:穷、脏、乱、差、还有街头的小混混。直至2016年,我开始下沉市场的创业之旅,小城和农村重回视线时,不只是焕然一新,更有脱胎换骨的感觉。从每年走十几个城市,到每年走五六十个城市,我又发现:自己不仅对家乡不太了解,对中国更不了解。 前阵子,丁真火了,很多网友以为他是西藏小伙,一顿科普后大家才知道,他是四川的藏族小伙。同类的问题:延安在哪(个省)?中国陆上第一口油井,在大庆、克拉玛依还是延安?我们是炎黄子孙,炎帝故乡在哪里?三国的刘备,是四川人吗?你确定?! 我走过中国人口最大的县城:安徽临泉,临泉县总人口230万,国家级贫困县,2014年建档立卡贫困人口22.3万人,2020年4月29日,临泉搭上安徽省最后一批实现脱贫摘帽的班车。我走过广西十万大山里的贫困县城:上思,全县早在2018年4月就已实现脱贫摘帽,看到的是“没有穷人,只有懒人”。我专程跑到陕北革命老区,在黄土高原深处的小村庄里,看到留守老人们的生活宁静,精神饱满。我不死心,又跑到曾经中国最穷的地区:甘孜州,去到了甘孜州“最穷”的县城:雅江。 这几乎是雅江县城的全貌 在雅江,这个藏民为主的地方,我想起一个段子:一个藏族学生考上了北京的大学,同学们都很好奇地和他交谈。这位藏族同学说,他父母卖了一头牦牛他才来了北京。起初,同学们都以为他父母供他上大学很不容易。后来才知道,他家有几百头牦牛…… 塔公草原上藏民放养的牦牛 不要再试图到山区、到农村去寻找印象中的贫困人口了。“新型贫困人口”是那些隐藏在大城市里,欠了一屁股房贷、车贷、网贷的人! “要想富,先修路”,这句话最早是徐启斌说的。徐启斌,男,四川眉山市东坡区复盛乡人。这位被地方百姓称为“路县长”的父母官,发展经济的思路得到了中央的认可,1982年交通部将“要想富,先修路”向全国推广。从此,中国这个“基建狂魔”便一发而不可收。 318国道上航拍的“天路十八弯” 四川省雅江县苏宁易购门店内 革命圣地延安,我们原本计划一个小时参观完“延安革命纪念馆”,结果一整个上午不由自主地沉浸在里面。
这几年,一二线品牌扎堆冲向下沉市场,但很多品牌对下沉市场还处在“打卡调研”阶段,理解更是穿越到“人傻钱多速来”、“优惠刷墙地推”的古代。 早在五六年前,这样的商业体就已经在三四线城市遍地开花,母婴市场也比一二线城市更早进入洗牌阶段,而且90后“移动互联网原住民”同处于无差别消费理念的时代。一二线人民啊,不要急功近利地想着如何收割三四线人民! 再说苏州,都知道这里的丝绸、园林与唐伯虎,但很少有人知道苏州是中国第一大工业城市,数百万的产业工人云集于此。更少有人知道,一个紧邻国际大都市上海的苏州,是一个没有夜生活的南方城市。
晚上八点的步行街边,偌大的餐馆仅一桌有人。晚上八点半,多数街道已是冷冷清清…隔着牌子,你都能感受到地方政府的着急:八点半,大伙出来逛逛街啊!
各地的城镇,道路普遍变得越来越干净,广场舞越跳越起劲,“牛皮癣”广告少了,“卖切糕”的不见了,连街头小混混打架也好久没听到了…这些不是某个地方的积极变化,而是近几年全国一盘棋的大变化。然而,城镇化的另一面,我们在山村看到了另一种坚守。
每每看到这一幕,都会有些伤感:如果这一代留守老人们离去,很多东西我们只能在景区里看到,以表演的形式看到。 陕西省延川县,拖着“拉拉车”的山村留守老人 读万卷书,不如行万里路!中国社会纵深之大,远超想象,无法用一两个缩影读懂。唯有走遍中国,才能读懂中国!五年下沉创业之旅,萌生一个人生梦想:走遍中国、读懂中国!并把它记录下来,讲给“宅”在大城市里的人听…… |